不好意思,忙了很久,最近才回来更。

    我差点把这边的账号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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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希慧和助理到医院的时候刚过8点,护士打着哈欠正在交接班。第二医院b中心医院小,病房看得出陈旧。二人找到病房,护士正在换点滴袋。

    “探视吗?病人还没醒。”护士抬了一下头,手没停。

    “他清醒了是吗?”

    “恢复意识了,不过还要再做检查。你们是亲属吗?”

    “我们是她姐姐的朋友。”

    “啊,方家姐姐是吗,她刚才出去了,你们等一下,或者去外面打她电话。”

    护士整理完药品告别离开。助理说:“我们等一下?”

    “你等着吧,我出去cH0U根烟。”

    石希慧来到后楼梯,盘旋的室外楼梯有着锈迹斑斑的扶手,地上的花砖也缺了些。站在那里能看到锅炉房和食堂。她望着这不怎么好看的风景点燃一根烟,嘴里有些苦。早上起得太早,手脚有些麻木,像不是自己的。

    昨天那通电话是怎样挂断的?方晴哭了足足20分钟,半年来的奔波和委屈,经济压力,还有那查不清的堕楼疑云,在她努力抑制的哭声中如同海啸般冲溃石希慧筑起的堤坝。石希慧相信任何一个有正常情感的alpha都能察觉到溃堤之后强烈的冲动,想要为她分忧,想要给她保护,恨不能那个当下在她身边紧紧拥抱她。更何况石希慧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感情。

    “方小姐回来了。”助理朝石希慧走来。

    “方朗醒了吗?”

    “刚醒。医生过来检查了。”

    石希慧掐灭烟头跟着助理回到病房。但病房已经进不去,穿着白大褂的人排到门口。

    “怎么这么多人?”

    “是主治医生带的学生。”

    石希慧想起方晴提过,转到二院医疗费减免,条件是作为研究病例。她在人头间寻找空隙,看到一个男人正为方朗检查,他收起听诊器和方朗说话,方朗只是摇头点头。他又和学生说了些什么,学生们围上去看,还要一一记下笔记。房间的一角,站着方晴。

    石希慧挥挥手,方晴看到她,微微点了一下头。约莫20分钟后学生们三三两两分散到其他病房。石希慧隐约听到他们说“这种情况很难恢复”“复健要花很长时间”。方晴和医生跟在学生们后面缓缓向外移动,方晴愁眉不展,医生和他说些什么,她频频点头。

    “这个急不来,脑外伤需要时间恢复。能恢复意识已经很好了,家属要有信心,病人才会有信心。”

    医生和方晴从石希慧面前走过去,直走到大厅。方晴抹了抹眼睛,捂住口鼻。医生伸手拍拍她的背。方晴又说了些什么,二人径直进了办公室,呆了一会。石希慧跟过去,看见办公室内方晴神sE缓和许多,她说:

    “我周六休息,一整天都可以。”

    “那我五点半去接你。”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