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反省,愧疚,甚至立马订购下一班高铁票第一时间返回,亲自在病房里鞍前马后伺候病人?

    那真是丝毫没有这个闲心。

    她忙的很,租房子置办家具赚钱可都是大事,若是无法解决,如何维持生计,江母受伤的事情和她也许有关,也许无关,可崔家绝对逃不了干系,若是江母需要人照料,找崔家便是。

    陈青嘴角一翘,决定先发制人,祸水东引。

    让江父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崔家身上。

    她惊呼一声:“妈住院了?!怎么回事?!我知道了!肯定是崔家干的!”语气端的是义愤填膺,气愤不已,仿佛恨不得把崔家抽筋扒皮,“爸你不知道他们家多过分!我前几天和闺蜜聊天,说起过崔浩,我闺蜜是事业单位的,就帮我调查了一下,昨天晚上她犹豫着告诉我,说……”

    略微停顿一下,确定已经吊起了江父的胃口,陈青继续没好气道:

    “她说,崔浩只是一个临时合同工,距离正儿八经的公务员还早着呢!而且啊,他妈那边的兄弟姐妹不是一个爹娘;他爸是家里最小,上面有一群姐姐整天参与他们家;他家里的亲戚都迷信又事儿逼,还信教,认为多子多福,一定要生两个三个,他还很会算计,就喜欢独生女,曾经说过娶了独生女,熬死了岳父,就可以吞并她们家财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