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魔妖很容易,取出体内魔核,肉身就会灰飞烟灭。

    白鸟的目光正盯着她的左胸,魔核就在那里闪闪发光。

    舞女察觉到这一点,额角溢出冷汗,可魔族的孤高不允许她像一只弱小的魔妖求饶,“你要是惜命,现在就离开,不要等到魔君大人发怒!”

    白鸟有点好笑于她的虚张声势,又往前一步,“哦,你说的那个什么魔君,就这么厉害?”

    “你不知道夜离大人?”舞女惊讶了一瞬,马上嘲讽道:“夜离大人乃是魔域的五大魔之首,你这种诞生于混沌的下等魔,哼,不知道也没什么奇怪。”

    “你要是知晓厉害,现在就给我……站,站住,别过来!”

    白鸟置若罔闻,一把捏起舞女的下颌,看她不屈却又忍不住颤抖的眼神,“哦,你们的魔君大人,在哪儿?”

    去找“魔君大人”的这一路不长,司风一直没说话。白鸟觉得奇怪,唤他:“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闷着。”

    司风道:“我觉得……”

    “你觉得?”

    “我可能,要爱上你了。”

    白鸟:“……”

    咽下刚到嘴边的骂人话,她眸光流转,说:“谢谢,你把我整吐了。”

    “……”

    司风很费解,怎么自己和白鸟拌嘴,从来就没赢过呢?

    刚才她几下撂倒了换成以前绝不可能打得过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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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老实说,司风有一瞬间都看愣了。心里痒痒的,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魔和妖天性慕强。看来自己亦不能免俗。

    原来他也有会被女人苏到的一天。

    那舞女没诓她,来到船内第二层,隔着遥遥一段距离,白鸟看见了夜离。之前那个雌雄难辨的黑袍人。

    她知道能被唤作“魔君”的,修为多半和方时舟之流持平。如今的自己能不能敌得过,说不准。但那又如何。

    待她的身影一进入夜离的视野,一股凛冽的魔气扑面袭来,震得她脚步下意识地顿了几顿。

    “魔君……是吧?”不管内心如此惊涛拍岸,白鸟面上是处变不惊的。

    她将一个东西扔到夜离身前,道:“辛苦您送来的小怪,非常美味。”那个舞女的恶念是红糖味的,甜得她现在喉咙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