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超频状态足足使用了一个多小时，秦川赶紧吃了两根能量棒，然后闭上眼睛休息，脑海中似乎都能看到一个个字在不断飞舞，略微有些眩晕。
“不行了不行了，多开了十多分钟就快炸开！”
就跟机器超负荷运转会出故障一样，人脑一旦超载的话就会非常难受。
秦川这会儿可没有伪装，直接就走到另一间屋子的床躺下，缓一缓再思考怎么处理《诛仙》的情节、字等。
……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哪怕开卷出版公司近十年都一直走下坡路，但过去积攒的人脉还没有彻底散完。
现在他们签下了《人生长恨水长东》之后想要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预售首日的情况还算不错，全渠道差不多一万册有了。
秦川在自己微博跟华阅那边宣传了，实体书的预售量变嗖嗖嗖往上涨！
均订十几万总归是有些铁杆读者。
小说虽然虐，可买回去收藏收藏，偶尔翻开看看还是挺不错。
不缺钱的读者很多，他们中许多人都喜欢将喜欢的作品买回去，连塑料包装都不撕开。
毕竟华阅这边的粉丝都已经看过小说，而实体版并没有增加什么新鲜东西。
沈旭作为学代理人，曾经跟许多不同的出版公司打交道。
他刚刚才将开卷出版公司的老板应付过去，不肯现在就谈《诛仙》出版方面的费用跟待遇。
既然秦川如此看好新作，那它显然值得更好。
要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实体出版合作不愉快，当然不会再签新作。
“看起来他们是用心了。不知道这个书荒联盟是怎么想起来推荐这本书的。”
沈旭的目光就放在电脑屏幕上。
“书荒联盟”是一个微博个人账号，因为隔三差五就给友们推荐小说、图书，而且从来不打广告，推荐的作品总会如实给出优点跟缺点。
许多爱看书却又书荒的友都关注了他，粉丝数量足足有五百多万，非常活跃！
一些特色鲜明的小说被这个账号推荐之后就能从籍籍无名变得畅销。
不少作者都是被“书荒联盟”推荐之后才小火起来。
眼下，这个账号今天推荐给友们的小说竟然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前两年沈旭负责杨威的时候曾经私信联系过这个账号，愿意用十万块钱买个推荐，可惜却被拒绝。
“应该不是开卷出版公司买的吧，他们要是有这层关系，之前肯定就用了。说不定是秦川这本小说太好了，一直等到完本才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