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立依更好奇了，道：“都这个高度了，还不自信？”
太光道：“渡过阳神初劫之人，未必能渡过阳神中劫、大劫和终劫。即使渡过阳神终劫，成就至尊圣元，这也不是修行的终点。”
三个人惊了。包括菲无常。
半晌，菲无常问道：“怎么这么无穷无尽呀？”
她刚渡过阳神初劫没多久，就为了完成弟弟的心愿而轮回来到这一世，以便找到太光，并保护和帮助她。所以，她对阳神诸劫和不归界等，也不是太清楚。
太光道：“阳神终劫之上，还有圣元初劫、圣元中劫、圣元大劫和圣元终劫。”
众人久久不能安静。
每个人都在想静静。
静静已经不够用。
半晌，菲无常道：“太光，你和我弟弟，包括那八个人，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历？”
泰立依和米无穷也屏住呼息。
太光叹道：“我们一开始是十个人，后来合体成一个人。再后来，我们又变成十个人……”
菲无常插话道：“你们的总使命就是要变成一个人？”
太光点了点头，叹道：“真聪明，不愧是爽灵的姐姐。”
菲无常笑道：“我是瞎猜的。你能说得清楚一点吗？”
太光道：“这不是秘密，可以说的。”她望向窗外的星空，道：“在龙冠王朝时代，有十个已经渡过阳神终劫成就至尊圣元的牛人，六男三女，因为脾气相投……”
泰立依道：“慢着，六男三女，才九个人。”
太光白了他一眼，没好声气地道：“以后这样的问题你最好别问。今天没事，如果以后是那个性别不明的人在聊起这个事，你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就会把你阉掉。”
泰立依叫道：“神仙都这么很黄很暴力的吗？”
太光道：“神仙更有个性。”
泰立依还是好奇地问：“第十个人是什么情况？太监？无性人？阴阳人？”
太光点了点头，道：“最后一种。”她然后继续道：“这十人结拜成兄弟姐妹，共享学习资料，打架抢东西抢地盘时也相互帮忙，互通有无，各自成为各自的超超超超级VIP。总而言之，他们进步飞快，没过多久，就面临着是否要渡圣元初劫的问题，跟我们高考填志愿差不多的情况吧。正在纠结之中，有一个从不归界的上一界……”
泰立依彻底懵圈了，道：“等等，不归界还有上一界？它不是至高无上的吗？”
太光点头道：“不归界顶多算是个处长，谁告诉你处长是至高无上的？处长上面，还有局长、部长什么的呢。”
泰立依叹道：“好吧，神仙的世界我们真是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