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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思&森绮南x肖佑

    肖佑和符思小时因为家族关系走得近,但这段兄弟关系维系不久便也因为家族利益疏远了。双方家族扎根于不同城市,接管家族生意后两人更是鲜少来往,直到肖佑因为一个项目需要与京城的一位项目负责人面谈。正式商议前有场私人饭局作为接风,位置定在肖佑许久未去的一家酒店,肖佑去了才发现包厢内等候的人是符思。

    来京城前肖佑也了解过这个项目,知道该项目归在符家子公司名下,但他没想到符思身为大少爷,名义上的下任家主,会亲自接手这么个不算核心的项目。肖佑虽然对符思的出现感到诧异,但也没生出什么旁的想法,他和符思曾经关系亲密,满打满算却也有十年没见了,从家族利益考虑,这正是一次很好的合作机会。肖佑这么想着,于是摆出一副熟络的态度寒暄起来,他性格直爽,平日应付的应酬也多,自来熟地对符思喊起了哥。论起来,符思只比肖佑大了几岁,看上去却沉稳许多,归根结底,肖佑只是个参与家族生意的纨绔子弟,平日照样吃喝玩乐一副不着调的模样,而符思却早早背负家族事业的担子,他的面容十分年轻,眉眼有几分女性的英气,目光却像隼一样锐利,微长的发尾一丝不苟垂在一侧肩上,熟悉他手段的人才知道这幅温和表象后冷漠刻薄的性格。而肖佑和符思已有十年未见,对符哥的记忆还停留在漂亮温柔的兄长形象,自己青春懵懂时期的暗恋对象。

    让肖佑难以启齿的是,他的初次梦遗对象正是符思。符思在十几岁时正是雌雄莫辨的美丽长相,皮肤白皙,嘴唇红润,留着半长的头发,一度模糊了肖佑的性别认知,间接导致这个初入青春期的男孩产生了对符哥的淫念,即便后来两人关系淡去,青春期窈窕的符思也作为肖佑的暗恋兼遗精对象存在了许久。

    饭后寒暄,肖佑自知两人身份差距,没再反复提起小时的事,三杯酒下肚,连着对初恋的倾慕也一并吞入喉中,但符思直接一记直球:“好久没见,知道是你我就过来了。”肖佑觉得刚刚咽下的酒似乎太烈了,让他面皮发热,总觉得符哥这话怎么品着像专门为自己而来,但他可没这么大的脸面让符家的准家主为自己亲自接洗风尘。于是肖佑又腆着脸灌下几杯酒,东拉西扯地打开话题。

    符思长得漂亮还洁身自好,反观肖佑一副花肠子样还绯闻不断,但他就是吃定了符思的脸,就算多年没见还是再一次沦陷了。肖佑顺利谈完项目,回去后找了个和符思有七分像的大学生森绮南,符合了他对初恋纤细柔弱的想象,而且对方安分守己,从不得寸进尺,肖佑很满意。他虽然暗恋符思但未打算更进一步,两人身份、性格差距,从家族利益来看,可以同意两家合作,但联姻就不一定了,牵涉得太多反而没必要将自己感情公开出来。

    ……

    符思醒来发现身处陌生环境,孤身一人在布置像卧室的房间,敏锐的观察力让他注意到这可能不是一起常规的绑架或勒索,他摊开手看向白皙娇嫩的指腹,又找到镜子前,映出温和且不具任何侵犯性的外表,虽然这张脸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但明显不是自己原本的躯体。穿越?

    符思在床边找到手机,意外没设密码,上网翻了翻日历和大事件,世界和时间都并未改变,他回想着号码联系上家族中的部下,证实身份后也明确了一点,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正战战兢兢呆在符家大少爷的身子里。符思迅速浏览着手机里的内容,勾勒出一个勤工俭学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形象,“别太难为他了。”

    现况是他和这个名为森绮南的大学生不知何种原因交换了意识,没有任何征兆和动机,暂时也没找到恢复的办法,好在家族那边不用自己那副身体出面也能暗中调度镇住场子,符思索性在远程处理一些下属上报的琐事后检视起这名大学生的社交和日常。通讯软件的聊天对象十分清晰,父母、同学、辅导员,多是些礼貌且乏味的交流,唯一格格不入的是一个置顶且备注[老公]的聊天框,里面各种言语图片小视频十分不堪,性骚扰羞辱应有尽有。符思挑了挑眉,将这人的聊天记录从头翻到尾,确信森绮南是被对方包养的男大学生,金主甚至专门购置一间公寓将男大学生像宠物狗似的养在里面。不过除了被包养的名头外森绮南就是个里外都很干净的朴实孩子,金主每月打给他的钱也没乱花,一部分打给父母剩下大部分都存了起来。

    符思身边虽然也有这类富家子弟,但他性格寡淡又要求严格,鲜少融入那个纸醉金迷的圈子。更何况这个金主言语间十分大男子主义,隔三差五发张屌图,把男大学生当作妓女羞辱,他本该失去兴致无视这具身体腌臜的私人关系,但森绮南在对话间居然也老老实实顺从着对方,毫不在意地作践自己,偶尔出现几个字眼被符思捕捉到,“哥,我好想你里面。”

    对面这时发来新信息,要森绮南晚上洗干净等着。符思对着镜子模仿出低眉顺眼小家碧玉的模样,对这位金主起了好奇心。不过在等待的这段时间内,他感受着这具躯体孱弱的力量,出门给厨房添置了几把刀具。

    晚上钥匙声响起,符思等着见这人的真面目,运气好还能从对方那拷问到交换意识的线索。门朝里开,符思有所准备,但可能是手脚不适应,猝不及防被面前一具浑身酒气的高大躯体压在身上。对方的面庞一闪而过,头颅垂在自己肩上,尽管视野只停留一瞬,符思还是认出这个蹙着浓眉酩酊大醉的男性正是肖佑。他倒没想到这个弟弟在外是这副花天酒地的做派,甚至找了个和自己面容相似的男学生包养,与以往展现出的得体模样完全不同。

    肖佑醉是醉,但酒精将欲望浇得更盛,他搂上“森绮南”相对纤细的腰肢磕绊到客厅,侧身沉进柔软的沙发,仰着脖子在符思面前不甚灵活地解起扣子,喉结往下袒露出一片汗津津的胸膛,健康的麦色裸露在炽白的顶光和晦暗不明的目色中。肖佑半眯着眼,许是看东西都是重影,他半天没扯开皮带,埋怨这人怎么还不来帮自己,随及像是被分泌过多的唾液呛到了,肖佑抽着身体剧烈地咳嗽起来,眼尾和嘴角都洇上润泽的水光。

    符思被肖佑挤进双腿间的狭窄位置,在茶几上闲坐着看了会肖佑的肉体,强壮矫健,肌理匀称,屁股看上去尤其紧翘,于是他上手帮忙,直到脱到内裤,肖佑是岔开腿架在茶几两侧门户大开的姿势,垂在粗黑阴毛中的阴茎半翘着头,露出后面剃过毛显得红润润一片的软肉。符思的突然心跳鸣得有点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全被那两坨红肉占据了视线,肖佑压着他肩头,屁股和腰部向下沉,阴茎甩在符思腹前,用两片情动的阴唇去磨身下人变得粗硬的阴茎,“操死你,小婊子。”

    这具身体对于此处深软缠绵的记忆似乎影响着初来乍到的陌生意识,符思两根手指寻着摸向两瓣肥屄间细细的一条小缝,指腹触及湿热的潮气,清亮的细丝黏着指尖,被他从肖佑身下扯了出来。肖佑仍嘟囔囔地念叨着下三路的骂人词汇,双膝夹着符思腰身,被对方以手指磨开屄缝时下意识吸紧腹部抬起腰来,“呃…臭婊子,给老子吃完鸡巴才能插。”

    符思垂下眉眼,“肖佑…”他咬着字眼念得轻,像追忆的呢喃,“你这里好湿好热。”手指捻着冒出头的阴蒂带上了力道,一旦生起就难以抑灭的怒火压低了他的眼尾,他一面因为肖佑的粗野感到恼怒,一面又因为对方的浪荡而窃喜。“胡说些什么…啊…”肖佑挥着掌去推开对方作弄私处的手,但意识沉浮,连气力似乎也不足了,符思的指节像硬环一样勾住他的阴蒂和尿眼,肖佑为了减轻软肉被扯着的酸楚不得不挨进对方怀中,紧张板起的下腹一松,被酒液撑胀的膀胱就泄了出来。

    肖佑是用前面那根东西尿的,抛去一肚子饱胀的负担后他反倒将紧绷的肌肉卸下,两瓣生红色的阴唇豁开口,随逐渐平稳的呼吸冒出汁来。符思可不愿就这样随他睡去了,但肖佑半昏着而疲软的肢体确实更适合探究和摆弄,符思把这具身体被弄湿的衣物一并脱去,男大学生细白光滑的双腿囿于肖佑胯前,格外扎眼。

    符思摸上肖佑那处发烫的外阴,和阴茎前浓密的耻毛不同,阴唇外的私发被剃得干净,将臊红的黏膜都暴露出来,符思扶着这具身体的阴茎,分量不算大的浅色龟头抵在被淫水尿液沾湿一片的屄缝上,衬得这里像团又鼓又小的鲍肉,他只是用龟头慢慢捱着微张的肉口,尝过肉腥味的花穴就已经熟稔地吮起侵入的铃口来。

    肖佑软着身体在沙发里陷得更深,内处的空虚让他无心责骂森绮南的妄为,脑子浑浑噩噩只想被那根温热矜持的东西捅开自己黏糊成一团的屄口,“骚货,夹紧你这烂逼给老子…呃啊——”他含糊不清地冒着词,喘气声重,撑着手肘抬腰用两边敞开的阴唇一点点吞入粗实的长物。肖佑动作温吞,甚至因为费力又缓缓沉下腰将吞进的阴茎吐出一些,这根有温度的按摩棒本该如往常那般耐心耐肏,但一双手夯牢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倒着迫近对方身体,阴茎抵开内里狭窄的绵肉借重势贯穿到底,雌穴被骤然撑开的淫秽画面全然暴露在符思视野中。

    肖佑被这一击猝然打断话语,皱起眉缩着屄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他因对方的违逆的举动生出一股燥火,但下身滑腻腻的湿成一片,雌穴敏感点尽数被抚慰的爽快让他只余下贪图快感的念头,屄如肥厚蚌肉被棍棒捣出汁来,蜷缩起软肉索求起鲜活的水源。除去对方一开始硬生生将阴茎捅进屄里,“森绮南”接下来的插入都是徐徐渐进的,似乎是累了,肖佑也不再在嘴边挂上那些淫言秽语,被符思肏得深时才偶尔闷哼几声。

    肖佑的阴道较女人短些,于是很快被符思发现这人阴道深处一圈凹陷的软肉,闭得并不紧实,被他顶着肏了几下就哆哆嗦嗦翕张着口了,想必是早就被人肏了进去。生育器官的入口十分敏感,没有肖佑的默许,森绮南从未自作主张将阴茎整个没入,更别提宫口一直被侵入的惯性撞到底了。

    “妈的…你…”肖佑想抽出腿将这莫明叛逆的小兔崽子踹开,但他忽视了自己正被对方奸着体内生涩不堪的肉口,难以纾解的酸胀感积聚在下腹,宫口被肏开的快感随簇丛的神经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抬起的腿被符思抓住脚踝,借力一撑就将阴茎捅进了娇嫩狭小的宫腔。肖佑促地惊叫一声,喘息深重,阴道内的肌肉本能地挛缩起来,绞紧了侵犯了一路的阴茎,

    符思被又滑又紧的宫颈箍着柱身,龟头埋进湿暖的囊袋子里,宫底很浅,龟头一动就能碰到,子宫壁韧而软,符思朝肖佑看去,印象中富有朝气的双眸目光涣散,面色不自然地潮红,脸庞糊着汗水和唾液,污糟得如同被肏弄后的下体。符思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将阴茎从宫腔撤后几寸,他到底没想就这么将人肏坏。

    写着写着变了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