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月恢复意识时视野仍然不怎么清晰,只感觉到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
但视线模糊,身体的感受却分外突出。
向导对哨兵有天生的控制力,除非是等级悬殊,否则当向导使用疏导能力时,就算有再强的意志力,哨兵也会本能地产生渴求。
现在就是这样。
温热湿润的感觉正在胸口腰腹徘徊,而且位置越来越靠下。
曾经被骚扰的不适感涌上心头,李沧月恶心得想吐。
“滚开。”循着下身的触感,李沧月伸手一抓,扯着在他身下忙活那人的头发,迫使他停下动作。
“军爷,冷静点,现在过分激动对你没有一点好处。”那人被扯着头发也不生气,反倒握住李沧月的手,还安抚似的拍了两下。
“用不着你管。”这声音是先前那个无方的,李沧月听出来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帮了我,我做这些就当是报答。”陈燕徊的手覆在李沧月手背上,一股带着草药清凉的气息渗进李沧月掌中,不多时,他心口的燥热竟然真的弱了两分。
“谁让你擅自进行疏导的?”李沧月猛地松开手,撑着床板起身就要走。
厌恶,抗拒。
从来没有向导敢未经允许擅自对他进行疏导。
哪怕以往接受的疏导中,每一个向导都是经过严格筛选之后才来的,李沧月都还是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才勉强熬过去。
无法彻底的疏导,内心的强烈抵触,李沧月其实很清楚原因。
因为他根本不愿意接受最为彻底的疏导方式——和向导亲密接触。
最终由于没有势均力敌的向导,本就效果不佳的疏导越来越难以起到作用。
躺着还不觉得,起身的瞬间,铺天盖地就是一阵眩晕,连带着手脚也麻木了。
“你情况真的很不好!”陈燕徊把李沧月拽回床上,按住他的肩膀,“你这样的哨兵一旦暴走那可是灾难。嗯……就当是出来找了个乐子,我帮你泄泄火,行吗?”
李沧月咬着牙,盯着眼前模糊的人形轮廓,想不通。
这人是有多喜欢管闲事?上赶着做这档子事,图什么?
见李沧月没回答,于是陈燕徊默认他同意了。
一阵衣料窸窣声想起,随后,带着像刚才手背传来的草药清凉感一样触感的躯体贴了上来。
下腹重新被湿热的感觉占领,裤腰被解开,在磨蹭中褪到了腿弯。
很快,蛰伏在两腿间的性器被握在了带着凉意的手里,有规律地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