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潭以最高快乐,掌掴了刘河。
发力狠狠。
宽大的手掌举起在空中,瞄准屈膝的刘河那嫩白肉臀。
“啪”,“啪”,“啪”。
连续三掌,刘潭神经血脉随着刘河臀上的掌印震颤。
衣料之下的巨物迫不可待,他极慢地解开裤链,掏出那尺寸可怖的阳根抵在刘河屁眼里插着的兔尾肛塞上,另一只手攒住壮硕,由头至尾,抚慰一番。
速度加快,他的巴掌起伏越激烈。
无数沉闷的“啪”声坠落,换取刘河喉咙里的微弱服软,哭腔呻吟。
大哥白的发软的屁股,在他弟撸管中逐渐没一块好肉,全部变成一道又一道血红的藤痕。
小羊皮缠手上,扇人照样不减痛感。
拟真毛皮搔过马眼,又痒又酥麻的快感油然而生。
刘潭肉白硕大的器具在黑手套中尤其显形。
他俯视刘河朝内收拢的腰线。
这具身体穿上衣服太平常了。
但它一丝不挂时,却如一颗成熟透顶的水蜜桃,连汗毛眼中都泛出勾人的魅。
刘潭手指摩挲过刘河肛口。
遗留的润滑,纯牛奶,把他的黑手套指尖弄的发凉,水润润的,隐约还透着刘河的体温,
刘潭耐心地涂抹在自己茎身,眼皮下移——
他看到刘河屁股有多圆润。
扣过来的两只水碗,公平匀称地长在骨头上面。窄小的箱子没那么多地方给他站,为了不摔,刘河只能把脑袋低入双腿之间,他的鸡巴也因此被肚子挤压,歪向一边,独留两颗巨大的卵蛋,偶尔轻颤在会阴前面。
小心翼翼的,为了保护自己而屈服的嘴贱罪者。
这个身份太具有引诱性。
让人一想到即将收割掉他自尊和处女菊穴,更焦躁难忍。
刘潭爽的头皮发麻,站在高抬屁眼子的刘河后面,这个角度完全能令他观察到一切。
他兴致上头,突然换个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