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天气,刘潭不想出门。
他今日心情不佳。
见了孟慈最后一面,往后就真的天人两别。
他心脏有个地方很不舒服。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遇到孟慈的棺木后就如春笋破土而出,迅速膨胀到一个境界,刮磨的他抵御不住。
拉开椅子坐下,刘潭翻开试卷,找笔写题。
以往他习惯用圆珠笔,比较顺畅。
今日心不在焉,就随手拿了只。
刘河见他拿萝卜笔,吓得差点叫出声:“刘潭,这个笔不能用!”
分贝过大,刘潭被震了一记。
他很不爽:“有病?”
“这个,这个笔不能用。”刘河魂都吓飞了,慌乱解释,“你那笔袋里那么多笔,用这干啥?拿个好笔,写字也好看啊。”
“辅导资料不交,没必要。”
刘潭不想听他废话,拔开笔盖。
刘河来不及阻止,一股粘稠的淫液就那样流上了他弟弟的手指。
“……”
气氛一阵死寂。
刘潭身体僵硬,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
半分钟,他面色漆黑转头,逼问刘河:“这是什么。”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很有压迫感的陈述句。
刘河险些窒息。
他要知道刘潭用这个破笔写字,打死也不拿它自慰,玩自己屁眼。
也怪他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