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喧正提着兔子灯发呆，沈纵却拍了拍他脑袋。
“怎么了？”他映着灯认真地看向那副眉眼。他看
沈纵眨了眨眼：“没有要送我的礼物吗？”
“啊……”许喧下意识摸摸怀里，要说什么东西的话，只有他买的那些小孩子玩意了。
他掏出一枚九连环，叮当声作响地递到沈纵面前：“这个行吗？”
虽然知道肯定不行，许喧揉揉鼻子。
沈纵接过去，一本正经地观摩着，而后挑眉：“不够。”许喧苦着脸摸出其他物件，竹蜻蜓陀螺泥塑娃娃诸如此类，像丢筹码似的一骨碌堆在沈纵掌心。
“现在够了吗？”他看样子肉疼极了，恋恋不舍地看了眼手中的兔子灯，合上沈纵手掌，“好了好了，就这些了，再多没有了。”
“还是不够。”沈纵丝毫没有犹豫，许喧听言眼皮一跳，果然——
接着郑重地抓住他的手放在最上面，完了后另一只手牢牢盖上。眼神对上许喧，清清亮亮的，看得他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现在够了。”沈纵一脸骄傲地看着他笑了。
许喧突然想亲亲他。
他抽出手，把沈纵扑倒在身下。
那些小孩子物件哗啦啦掉了一地，兔子灯歪在身旁。许喧和他离得极近，近到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更近的是缠绵的气息。
“沈纵？”许喧又一次叫起了这个名字。
“嗯。”他应了声，眼神从未离开过，牢牢地粘在脸上。许喧一推他胸膛，下巴一挑笑嘻嘻的：“你从哪学会的这些酸话？”
沈纵一时愣住了，他低眉不语。
许喧笑眯眯地亲亲他唇角，沈纵的手指一动。
“我知道了，是不是无师自通？”许喧又亲了亲，调笑道。
沈纵的气息渐沉，他缓缓摇摇头：“不是。”
许喧没听清，亲亲的间隙抽出空来问道：“什么？”沈纵叹了口气，无奈地摸摸他头：“我说不是。”他移开眼神：“想说……很久了。”
许喧掰正他脑袋，直直和他对视着：“那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这样说。”
他想要句保证，哪怕只是口头上的承诺。
沈纵没有回答，他低头松松攥住许喧的手，一根根地亲吻纤细白皙的手指，从指尖到掌心。
到小指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