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宿舍发现程桉对自己并不反感后，许昭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于是一班的同学一致发现学神身后多了个小尾巴，上一节是什么课，许昭一下课准抱着书溜达到学神的座位上，他捧着习题册或课本，旁若无人地撒娇：“好烦啊哥哥，老师讲的18、26题没听懂。”
起初周围人无不惊诧，学神一向是冷若神衪，无欲无求，别说找他问题，就连和他搭话都要做好久的思想准备。
大多数同学看着眉眼秾艳的许昭甜着嗓子求学神时在心里偷偷惋惜，实在不忍心看到漂亮的少年被拒绝嘲讽后双眼噙泪的可怜模样，可谁也没想到，学神接过习题册，随意瞥了一眼，声调平平：“上课在梦游？许昭，你真是笨死了。”
接着捏起笔，做了两条辅助线，还真给许昭讲了。
许昭一早就知道程桉的声色非常性感。以前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他只能藏在暗处偷拍对方，有一次碰到有女生递情书，日头正晒，阳光透过青枝绿叶在鹅卵石小径上形成光斑，蝉在头顶不停歇地呐喊，被拦下的程桉没等女生开口便推开粉色信封，声音如撞击黑石的冷泉，“抱歉。”
许昭弯着腰猫在树丛里，当场听硬了。
自此以后，他对程桉愈发痴迷，这个从头到尾，简直就是按着他的喜好长的。
程桉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他讲题单纯是字面意思的讲，不要求互动和反馈，一题接一题，讲完后把习题册还给许昭，继续做自己之前被打断的事情。
程桉的做题思路就连老师都要琢磨一会儿，许昭当然听不懂，但他不太在意，对方讲题时两人挨得很近，许昭跟个瘾君子一样着迷地吸着对方身上浓厚的檀木香，听着似泉的嗓音，他的身子不自觉地倾斜，讲到最后，上半身贴着程桉的手臂，他整个人心猿意马，知识点则完全进不去脑子。
程桉面色平淡，似乎毫无察觉，周围偷偷观察的同学也不好提醒，长久以来大家便见怪不怪了。
一中的食堂是花了大价钱的，装潢富丽，饭菜可口，据说厨师都是从星级酒店挖来的。因此许昭还算吃的习惯，五天有三天是在食堂吃，其余则是吴妈在家做好装饭盒后由吴叔送过来。
九月底秋老虎作威作福，午饭时许昭去校门口拿饭盒，素白的小脸被晒得染上绯色，蒸腾出热意，他就从植物园里穿过，有高大的树冠遮挡，能不那么晒。
植物园里绿意盎然，树木葳蕤，许昭拐过一道弯，瞧见了程桉站在一颗树下，单手插在裤袋里，垂着薄薄的眼皮看手机屏幕，微风吹过，头顶的枯叶旋旋落下，停在他的肩头，他却毫无反应，周身寂寥。
许昭站在原地看了良久，心脏刺刺的疼，麻麻地传遍全身，是过去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走过去时对方没反应，许昭用力环着他的腰，仰头亲他。身高的差距，他的唇只能落在程桉冷白的脖颈，许昭伸出湿红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对方突起的喉结，在对方的脖颈处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
程桉察觉到他的动作时并没有反抗，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漆黑的眉眼冷冷地看许昭闭着眼，颤着眼睫吻自己锁骨的模样。
长久的寂静，耳旁只有树叶的沙沙声，许昭伏在程桉的胸膛上数他的心跳，又咬上对方的锁骨，雪白的牙齿细细地磨着一片嫩肉，许昭含糊不清地问他：“为什么不高兴？”
程桉终于把左手抽出来，环上小猫细瘦的肩膀，他的手指拂过后颈突起的椎骨，语气淡淡：“没有。”
还装。许昭在心里默默吐槽。
他松开发酸的牙齿，对方的锁骨被啃他地亮晶晶，牙印明显，他心虚地把头枕在程桉的肩窝里，不满地嘟囔道：“有事就说出来啊，只会憋在心里，小心憋成心理变态……”
程桉默不作声，指尖顺着脊骨一路下滑，隔着棉质布料按在浅浅的腰窝处，腰腹本来就是许昭的敏感带，他被对方狎昵的手指摸得泪眼婆娑，耳垂处绯红一片，像只虾米蜷在程桉的怀里。
程桉看着怀里颤抖的小猫，面若神官，无欲无求。微凉的指尖顺着下摆钻进衣服里，触及到胸前樱红的乳粒时，“呜——”许昭弓起身，难耐地叫出声。
程桉没管他，
手指灵活极了，捻、抹、捏、扣弄着小小的乳粒，就连乳孔也不放过，修剪圆滑的指甲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小小的孔道。程桉并不偏爱任意一边，公平地将两个乳头玩得通红才不紧不慢地揉弄雪白的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