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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男子认真的模样，慕芷晴心头也不免疑惑。
她自穿越以来，慕芷晴所有的记忆都在她的脑海中，分明就没有遗失过半点。
不论如何思索，这其中都没有关于夜泽熙的记忆。
“圣皇，如果这一切都是也从来对付尊上的手段，那未免就太卑鄙了。”慕芷晴正色道。
思来想去，圣皇的态度之所以会如此奇怪，不外乎两个原因。
其一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他们以前就认识。
其二则是他为了对付尊上，故而刻意捏造了这一切。
如果是后者，那么这圣皇的手段的确是太卑鄙了些……
“觉得我如果是为了对付他，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吗？”
夜泽熙蓦地轻笑一声，那一向温润如玉的脸庞染上了一丝凌厉与霸气，如出鞘的利刃，穿破了云层，不可一世。
“大不了便是两个大陆之间的战争，真正打起来，结局还未定，我需要如此算计？”
慕芷晴心头微沉，却也明白他说的是实情。
这等手段在家族之中为了利益之争时常出现，可堂堂大陆的王，用这样的手段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
“倘若我在乎的不是，我现在直接将掳走便是，不论是我夺走，还是我杀了，对他造成的打击都是一样的。”
夜泽熙神色平静，就像是在阐述一个再明白不过的事实的。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却也最能证明他的目的。
“那如何解释天女一事？”
慕芷晴疑惑地蹙眉，整件事情如今想来真的是有些奇怪。
先前圣皇和帝尊似乎毒师围绕着天女，而如今尊上与她订了婚，夜泽熙也说认识她，难道这只是巧合？
“该不会也对天女说过这样的话吧？”
“当初接近天女，是因为我以为她是。”夜泽熙坦言道。
这一下慕芷晴就觉得更奇怪了，“这说的到底是什么？不是认识我吗？怎么会认为天女是我？”
“我要找的……不是皮囊，而是灵魂。”
慕芷晴心头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夜泽熙，她第一次听见别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像是夜泽熙已经知道她并不是真正的慕芷晴，而是魂穿而来的另一个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