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楠将小脑袋收回去,低头偷笑。

    这男人也不像表面那么冷漠无情嘛。

    刚才看他那架势,时楠还以为他要公报私仇故意为难自己呢。

    诊所里:

    两名刑警正在对给徐莹莹看过病的医生进行笔录。

    时楠则蹲在地上在一个大纸箱里翻找徐莹莹的药单。

    这种小诊所看病写就诊病例都很随意。

    甚至连名字、年龄、日期都不写,直接在单子上写好药,就让病人拿着去找护士扎针。

    而护士看了药单,配好药水后,就会随手捏成团扔进这个大纸箱里。

    据说这纸箱里的单子是这四个月以来的存货。

    也就是说时楠要将一箱子的药单子一个个的拆开看。

    最后还不一定能找到。

    据医生、护士交代,当时徐莹莹只是个小感冒,药单上他也只是写了几个退烧消炎的药。

    时楠听了他说的药名,的确都是常用的感冒退烧药。

    但这些他们都是口述,并不能作为证据。

    转眼,两个小时过去了。

    时楠看着半箱子的纸团叹气。

    收集寻找证据是一件很枯燥乏味的事情。

    不说她拆纸团拆的胳膊都酸了。

    就说光是治感冒的输液,她已经找出来近百份单子了。

    最让人心急的是,明知道做这些很有可能是在浪费时间,无用功。

    但,又不得不做。

    时楠疲惫的抬头看向韩珩。

    和她一样。

    韩珩也已经坐在电脑前查看监控看了快两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