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

    爱情是一方窄窄的屏幕,

    我在这头,

    老公在那头。

    穿越后,

    爱情是一面小小的镜子,

    我在这头,

    老公在那头。

    后来啊,

    爱情是一份老公的人设,

    我在这头,

    快乐却在那头。

    而现在,

    爱情是一张薄薄的床帘,

    痴情的她在外头,

    心碎的我在里头。

    ——当代不著名青年诗人五某悟】

    林可优(♀)在床下和舍友A哔哔叭叭。

    林可优(♂)在床上曲着腿思考人生,并诗兴大发,吟诗一首。

    如果要给这首诗取一个名字,诗名大概是《乡·当我披上男神的壳子后到底该如何面对曾经的自己的爱慕·愁》。

    二十八年前,我能昂首挺胸阔步走进这片大地上任何一间女厕。

    二十八年后,我已习惯了在那个命运的岔路口,拐进标着♂的大门。

    不仅如此,我还长高了三十多公分,躺在自己床上都伸不直腿。

    多么心酸。

    整整二十八年的角色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