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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佳期动了动嘴唇：“随。”
卓远航看向她。
半年不见，她成熟不少，眼底又多了初见她时那种清澈和希望。
“佳期，小柚子是不是也长大了？能让我见见吗？”
“要是不走的话，总归会见到她的，不过，这里条件很艰苦，也不缺老师了，最好还是回去。”
“我不回去了。”
“随。”叶佳期是无所谓的态度。
她不知道卓远航在卓家遭受了什么样的挫折，看来是很大的打击，也有可能是因为之前卓振东的那件事。
卓振东是个小人，肯定容不下卓远航，父子俩生了事端，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她无意再去问这些，卓远航怎么样，跟她无关。
“卓总，留不留在这里跟我没什么关系，但不要让人打扰我的生活，我和小柚子过得很好。”
“不会。”他的眼神很坚定。
“那自便吧，我得回家照顾小柚子。”
“给的新年礼物。”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翡翠项链，坠子是上好的翡翠，雕琢成菱形，成色极好。
叶佳期摇摇头：“谢谢的新年礼物，在村里，也用不上，留着以后送给心仪的女孩子。”
卓远航笑了笑，笑容中似有几分自嘲的意味：“不会有了。”
“那我也不能收。”她依然还是拒绝。
卓远航和她共事那么久，知道她是什么样的脾气，如果一个人让她感受到了失望，那她就很难再去相信他。
而他，就是那种人。
他让她失望过，她再也不会相信他。
“那我给小柚子的礼物，收下吧。”他拿出一只毛绒玩偶佩奇给她，“我也不知道买什么，去店里，都说现在流行这个。”
卓远航伸出手，等着她来接。
一只玩偶，叶佳期实在无法拒绝。
她点点头，拿过：“我替小柚子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