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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6:听风开苞,太子遇袭

    皇帝圣驾出行,排场自然摆的足,天家威仪群臣俯首,圣驾连车都没下,太子出来对此次围猎发表了一番慷慨陈词之后,宣布出发,楚岁朝和楚太师此刻就得分开坐马车了,楚太师是朝中大臣,楚岁朝是勋爵,他们的车队都不再一个队伍里。

    楚岁朝上马车的时候倒是看到自己前面一辆马车正有一人站在车边,楚岁朝认得这人,也是尚主恩封的爵位,太平候白修齐,他是寒门出身,年纪轻轻官职做到了从四品内阁侍读学士,曾经也是光风霁月的殿试头名,入朝直接进内阁,娶了君后嫡出的头生子,若是不尚主,乃是将来的宰府根苗,听说他尚主之后日日寡欢,对大皇子不假辞色,陛下和君后最早是施恩安抚,后期也对他没个好脸色了,还在君后殿外罚跪过,他回去就报复大皇子,叫他在院子里罚跪,还让所有侧君侍妾侍奴去看,陛下大怒下旨申斥他不敬皇室藐视圣恩,后来他才消停些。

    楚岁朝很理解他的心情,修齐,听名字就知道身上被寄予厚望,殿试头名,内个侍读学士,如此意气风发,也因太过优秀被陛下和君后欣赏,干脆把头生的双子嫁给了他,官职一撸到底,只得了个没实权的勋爵,一辈子庸庸碌碌,如何能甘心,他满腔怨愤都发泄在大皇子身上,陛下和君后只能斥责,警告他不许苛责薄待皇子,可到底没法逼他去宠爱正君,床笫之事,陛下也无法强人所难,太平候府中三君四妾位置全满,侍奴成群,唯独冷落正君。

    楚岁朝对着白修齐略微拱手施礼,打算上自己的马车,不料白修齐竟然走过来了,楚岁朝记得这人性子怪异,很是孤僻冷漠。

    白修齐自然知道楚岁朝是谁,小小年纪连中小三元,乡试会试均拔得头筹,如是不尚主,也许在中大三元,和他一样的满腔壮志生生被扼杀,一身才学多年苦读全都付诸东流,让白修齐感同身受,越发觉得他与自己同病相怜。

    两人行了平礼,白修齐客套的说:“我与贤弟都是一样的人,我们……”白修齐触动心肠,觉得说不下去了,心里委屈的要死要死的。

    楚岁朝不以为意,才不一样好嘛,你是一根筋,已经尚主别无选择,不为自己谋求更大的利益,跟皇室对着干,能有你什么好处?楚岁朝与他客套一番就各自上了马车。

    白修齐上了马车看到自己的正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大皇子也是面无表情,深知自己这一辈子就是这样了,永远不可能得主君半分怜爱,虽然在太平侯府是主子,但他还不如一个卑贱侍奴所得恩宠多,早就认命了,拿了块薄毯子盖在太平猴腿上,主君连理也没理他。

    中午皇帝下令不扎营休息继续赶路,尽早赶到汤山围场,楚岁朝下午被马车晃悠的昏昏欲睡,但他睡的不安稳,一路上总是醒,好不容易到了汤山围场,楚岁朝睡的腰酸背痛的,营长早已经有金吾卫带领侍奴扎好等候,楚岁朝分到了离太子殿下营长非常近的一间,楚岁朝这次出来只带了听风一个贴身下奴,观雨被他留在家里了,听风正领着一群下奴打理行囊,他们刚铺好床楚岁朝就躺下了,太累。

    晚饭也没吃直接睡过去,半夜还被吵醒,很多随行官员都是带着家眷的,赶路一天他们也不嫌累,半夜里行房的比比皆是,帐篷又不隔音,外面跟鬼哭狼嚎一样的浪叫声此起彼伏,有些人累了睡下也被吵醒,欲火上来了就算没带家眷的也干脆拉个下奴进帐篷胡闹,楚岁朝被吵的睡不着有点烦躁。

    听风在一旁带着两个下奴守夜,见楚岁朝翻过来调过去的睡不着,他示意两个下奴到外面门口去守着,跪到床边问:“少爷可要奴服侍吗?”

    楚岁朝烦躁的点点头,被那些声音吵得他火大,有点后悔没带正君一起来了。

    听风迅速脱掉衣服上床,跪在楚岁朝双腿之间,退了裤子低头舔弄楚岁朝的鸡巴,一会深含一会浅允,可楚岁朝自从开荤之后能力和从前不可同日而语,他鸡巴太大,听风含的辛苦,过了好久也没有让楚岁朝泄出来,自己也有点着急。

    楚岁朝鸡巴憋的难受,他今天本来就累,根本不想动弹,只能让听风含深一点,听风几乎是尽全力了,依旧不能满足楚岁朝,他只能想些办法,用手抚慰鸡巴下面的囊袋,另一手圈住露在外面的柱身撸动,可他中指和拇指指尖都无法闭合,虽然看过少爷身体无数次了,还是在心里暗自感叹少爷鸡巴太粗太长,楚岁朝鸡巴坚硬如铁,听风含着龟头用舌尖在马眼处来回画圈,龟头把空气都挤压出去,听风的口腔炽热,舌头柔软湿滑,在里面动的激烈。

    楚岁朝被他含的舒服,忍不住想挺腰,可他又舍不得龟头被这样侍弄的快感,而且他还懒,只能让听风自己发挥了。

    听风持续的刺激龟头,舌尖在马眼和系带之间游走,用舌尖在马眼处戳弄,这越发让楚岁朝难耐,鸡巴插在听风的嘴里,听风自己也在摆头吞吐,可还有大半的鸡巴露在外面,这让楚岁朝有点不爽,他不喜欢用手撸,他想全都插进去,终是忍不住抓着这听风的头发用力挺腰,粗大的鸡巴一下子捅到喉咙里,被听风含着做吞咽的动作,他喉咙激烈的吞吐,刺激的楚岁朝腰眼发麻,加上外面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楚岁朝情欲更盛,听风吞咽的动作非常激烈,他鸡巴像是被一圈肉环咬住了一样,紧紧吸附着每一寸坚硬,让楚岁朝简直爽的难以自制。

    而听风被少爷抓着头发,口腔被撑开到最大,少爷如同肏逼一样的肏他的嘴,听风心里欲望被彻底挑起,他一边摆头伺候口中的鸡巴,屁股撅的高高的,逼穴里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根躺下来,听风感觉逼穴里面淫痒的他快发疯了,可他依旧尽量放松了喉咙,让鸡巴进入的更深,一直在努力做吞咽的动作。

    楚岁朝身体本就燥热,他双手按着听风的头,听风喉咙里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他的鸡巴被听风的喉咙伺候的舒爽,那炽热的欲火也稍微得到安抚,让楚岁朝逐渐没有那样急迫了。

    听风被肏嘴肏的太狠,双腿之间的逼穴越来越湿,他能感觉到已经淫水泛滥,连带的整个下身都淫痒难忍,想求少爷幸他,特别是阴唇和阴蒂,淫痒的让他发疯。

    楚岁朝享受听风用口舌服侍自己的鸡巴,但逐渐的发现口舌侍奉并不能满足他,很舒服,但射不出来,楚岁朝需要更强烈的快感,推了下听风,鸡巴就脱离了口腔,楚岁朝对听风说:“自己掰开阴唇坐上来磨逼,磨透了在侍奉。”

    “是,少爷。”听风心中大喜,终于能真正侍奉少爷了,他从小跟在少爷身边,包括观雨,两人被楚岁朝临幸是早晚的事情,他们这样从小伺候在身边的下奴,多数都是早早被主君破了身子,身份虽然不变,但他们的存在是正君也必须认可的,他家少爷身边就他和观雨两个,原本的四个始终空着两个位置,听风和观雨伺候的格外用心,少爷就始终留了他们两人在身边。

    听风跨坐在少爷腰间,双手捏住阴唇往两边拉开,嫩红的水逼贴上少爷鸡巴,听风在放手,两片阴唇就贴服在少爷鸡巴两侧,少爷的心思听风最懂,他比观雨还得少爷信重,走到哪里都带着他,就是因为听风机灵,很能理解少爷的心思,办事也贴心牢靠,少爷说的磨透了在侍奉,就是让他磨逼到高潮,然后在用骚逼吞鸡巴侍奉的意思,听风逼水流的多,热乎乎湿淋淋的逼穴贴上鸡巴滑动。

    楚岁朝舒服的叹口气,听风的逼不算肥,他早就看过好多次了,此刻倒是感觉还是正君那样的肥逼磨起来更舒服,磨逼就得是阴唇肥厚,阴蒂肿大的才舒服,不过此刻楚岁朝也能将就,心里越发感叹双子调教功课的必要性了,正君那种多年调教的骚逼,无论是肏还是磨,都是最舒服的,侧君的逼虽然肉少,但内部火热也算别有特色,听风就比较中规中矩了。

    “嗯哈,少爷,奴的贱阴蒂舒服,少爷鸡巴好厉害……”听风仰着头闭着眼睛,双手背在身后,用双腿跪着支撑身体扭腰前后滑动,湿润的水逼贴着少爷的鸡巴越磨越痒,他动作就越快,阴蒂被挤压的快感阵阵,充血肿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