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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6:醋坛子正君,有下奴伺候的侍寝,捆绑

    楚岁朝和穆端华吃完烤肉天色还早,但楚岁朝之前想睡一会就没睡成,现下吃饱了犯困,他就回寝室去上床睡了,穆端华则留在内室继续看他的账本子,乳父端了热茶给他,低声问他:“正君不进去陪着侯爷吗?账本子什么时候看不行。”

    穆端华摇摇头说:“主君困了,我不去吵他,让他好好睡一会吧,反正今晚主君留夜,晚上……还有的折腾呢。”

    乳父对穆端华这个决定还挺赞同的,总是粘着也怕侯爷腻烦,看晗侧君就知道了,矫情太过适得其反,惹得侯爷厌恶了他,乳父最是知道穆端华有多在意楚岁朝,爱的心肝都酸软,乳父都不敢想若是楚岁朝也厌恶了穆端华,那穆端华得什么样。

    “主君他好似有什么心事,总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是不是外面有什么事情不顺心。”穆端华放下手中账本,他有点不确定自己看的对不对,但主君近日确实有点不对劲,精神不是太好。

    乳父听穆端华话头不对,提醒他说:“正君无需忧虑太多,侯爷在外面的事情不是后宅中人该问的,正君只管好好陪伴,尽心侍奉,万不可行牝鸡司晨之事。”

    穆端华点点头说:“我知道的,乳父放心。”穆端华说完眼神一转看了一眼寝室方向,压低了声音问乳父:“宫里有消息吗?父后可有好转?”

    乳父也压低了声音回答:“君后一直昏迷不醒,太子殿下说宫中有人暗害君后,但不能明查,毕竟事情都是君后自己计划的,所以只能是太子殿下暗中调查,最好是能多牵扯几个人,清一清后宫也是好的,若是查不出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把这屎盆子彻底扣在邬贵君头上。”

    “哼!”穆端华面上满是冰冷的不屑,暗暗在心中咒骂了一句觉得不过瘾,声音压的更低说:“那贱人自以为生了儿子就了不起,竟敢以贵君之身挑战中宫君后,他不死谁死?等他日后失宠,父后自会让他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乳父知道穆端华为何如此恨毒了邬贵君,毕竟无论君后还是太子,都是穆端华的靠山,他们是否安好关系着穆端华在侯府的地位,“这是自然,君后一脉子嗣繁茂,岂是他能轻易撼动的。”

    穆端华撇了下嘴,他只做一件事,就是要在主君身边好好守着他,但凡会影响到这件事的人都是绊脚石,活该被砸碎,随即穆端华想到何太傅,有些伤感的说:“可惜了舅父,死的如此憋屈,也是整个何氏的惨痛,只盼路遥能撑起何氏门楣。”

    “路遥少爷是太傅嫡子,国丈嫡孙,他聪慧机敏,一定会光耀何氏门楣的。”乳父虽然嘴上说的好听,心中却并没有那么轻松,何路遥太过年轻,要和老谋深算的邬唐家主去斗恐怕没那么容易,乳父陪着穆端华理完账,眼看着天色渐暗,他才出去吩咐下奴烧水备下。

    楚岁朝感觉自己没睡很久,他醒的时候穆端华就坐在床边陪着,他笑着理了下楚岁朝的头发,温声说:“爷已经睡了一个时辰,可是昨夜累着了?”

    楚岁朝昨夜和穆端华做了两次,其实也说不上累,他没精神是因为心思太重,神思倦怠和身体疲累是两回事,以前向来都是楚太师挡在他前面保驾护航的,这是楚岁朝第一次独自面对风雨,他总忍不住担心自己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毕竟楚岁朝也才十九岁而已,年轻人做事情会有后怕的情绪也是正常的,道理楚岁朝自己也明白,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这些事情没人可说,楚岁朝也不能让穆端华看出来,他故作轻松的调笑了一句:“你是怀疑爷的能力吗?”

    穆端华一愣之后立刻解释说:“妾怎么敢,爷有多厉害妾最清楚了。”

    楚岁朝却一改刚才的态度,戏谑的看着穆端华说:“说起累……不如换种不累的方式吧。”

    穆端华一头雾水,不明白楚岁朝什么意思,不累的方式是什么?要他自己扭腰侍奉吗?他可以的呀,穆端华很是认同的说:“妾自己扭腰也能坚持很久,爷完全可以放心。”

    楚岁朝摇了摇头,“先去沐浴,回头爷在告诉你。”

    楚岁朝不肯明说,把穆端华勾的心痒难耐,但两人刚出了浴室穆端华就明白了,因为他的四个贴身下奴都在房里,而且房梁上已经垂了好些绳子下来,穆端华知道这是给他准备的,内心有些忐忑的看了楚岁朝一眼,见主君只是笑盈盈的望着他,穆端华有点脸红,很是知情识趣的脱掉身上松松披着的袍子走到绳子垂挂之处。

    楚岁朝简单吩咐了几句,知夏拿了一个‘土’字形铁架,用绳子在几个节点上绑牢,每个绳结下面都留了很长的绳子,迎春和映秋两人分别抱住穆端华双腿,把他抱起来,知夏先是用绳子在穆端华腰上缠了几圈把他固定住,迎春和映秋则把穆端华双腿掰开,把穆端华摆成了一字马的姿势,穆端华腿跟处筋被拉的稍微有点疼,但他做这个姿势并不困难,很快就适应了,知夏和沐冬两人迅速在穆端华大腿根和脚腕处绑好绳子,而后是双臂和手腕,等他们绑完,穆端华的姿势和那铁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被悬挂在半空,这姿势让他非常羞耻,双腿大张着分开,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暴露。

    楚岁朝笑着走进了,在穆端华唇上亲了一下,双手握住他小奶子揉弄,下身贴着穆端华下身磨蹭,粗糙的衣料被穆端华的淫水染湿,浅浅的蓝色在那敏感的位置变的略深,楚岁朝笑着看了一眼,觉得这袍子穿的实在多余,便也随手一扯丢开。

    “爷……”穆端华声音有些颤抖,他是兴奋的,毕竟这样的姿势实在是他从没尝试过的,而且被揉着奶子,他情欲开始蒸腾,血液似乎在体内沸腾起来。

    “嗯,”楚岁朝轻声应他,而后他却略微后退几步,看了一眼还在一旁待命的四个下奴,楚岁朝对离他最近的迎春招了招手说:“过来。”

    迎春诧异的抬头,确定了侯爷叫的是自己之后他惶恐的看了穆端华一眼,低眉顺眼的到楚岁朝面前跪下说:“请侯爷吩咐。”

    楚岁朝没说话,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迎春本以为楚岁朝是要他搬椅子过来,但他随后就反映过来,爬行到楚岁朝身后,双手支地,楚岁朝对迎春的反映很满意,他在迎春背上坐下,对于白天全程围观穆端华的调教功课他非常感兴趣,跟知夏和沐冬说:“你家三殿下最是看重你们二人,平日里调教功课也是你们二人在伺候,你们去替你家殿下润穴吧。”